棄稿。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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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西條恭佑惴惴不安地坐在不熟悉的室內,由於緊張的緣故,不時地瞥向牆面上的掛鐘。

 

  這個房間歸屬於魔術師的名下,古館京介身為資深情報組組員,有這樣的一個地方並不令人感到意外。
  屋內窗明几淨,可說是一塵不染,木製地板顯然打過蠟,能夠清楚倒映出西條恭佑的臉。

 

  他犯了錯,一時的疏失,不致動搖組織,但也絕非瑣事。
  魔術師發現後一聲不吭的替他補上缺,而後遞給他張紙條,上面寫著時間和此處的地址。
  欠下的終要償還,更何況那人是魔術師。他懂,但不明所以。

 

  抵達後按壓門鈴,開門的人使西條稍感訝異,是同組的一夕鵺,麻雀。
  西條恭佑愣愣地跟著麻雀,一直到落坐為止,都還未從疑惑中脫身。

 

  「西條君,請再等一下。」興許是見西條不斷望往掛鐘,一夕純色無光的黑瞳滲出一絲笑意,「您用過晚餐了嗎?」

 

  他一愣,點了點頭,這位與自己同組的殺手有著一張中性的面孔,加上精巧的易容,很多時候沒幾個人認得出來,此時清秀白淨的纖細外貌正是卸去掩飾後的真實容貌,溫緩柔和的外型卻給他一種冷漠疏離的印象。

 

  一夕唇角彎起笑,正要說些什麼,推開門板的聲響使兩人皆往玄關看去。


  來人是崎原勝,專飛國際線的機師,同時也是他的同事。

  「古館呢?」崎原撥順短髮,環視室內再移向一夕,笑著說道:「戰爭狂真該改叫喪心病狂,也不知道他是腦抽了還是活得不耐煩,日本這種小路他也敢騎到一百三。」
  麻雀回以一笑,西條卻因形勢越來越脫軌而不知該做何表情。


  被稱作戰爭狂的椎葉成帶上門,用另一隻閒著的手推扶眼鏡,「開飛機的,你在飛機上都不怕掉了還跟我計較這些,現在不是活跳跳的在說我壞話?」

 

  相較於正抬槓的崎原與椎葉,西條越發的坐立難安。

 

  忽然一夕拍拍他的肩,遞給他一杯飲料,笑了笑像是在安慰他不要緊張。
  西條感激的接過,安靜啜飲著。

 

  「魔術師還沒來?」椎葉成眉一挑,好像現在才注意到屋裡有多少人。
  崎原撇撇嘴,漫不經心地說道:「人家可是有家室的,有妻子有兒女,總得陪家人吃完晚飯吧?」


  貌如青年的戰爭狂聳肩,杏色的眼盯視鐘面指針,「動手吧,八點了。」

 

  椎葉的面貌年輕斯文看似木訥,實際上同他戰爭狂之名一般,是個驕傲惡劣、骨子裡刻著殘酷的貨色,此刻的微笑明確表露他表裡不一的性格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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