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嗯,對。我今天值夜班,貓咪陪小櫻睡,好嗎?」古館京介手持手機,低姿態地哄著妻子。
同組的西條恭佑習以為常,他們時常共值夜班,此情景早已見怪不怪。
「早上就會回去,貓咪幫我弄早餐好不好?」若是其他人見到八成會呆愣當場,從未聽過哪個日本男人這樣對太太說話,更別說是由這位有實無名的情報組副組長口中講出來的。
西條恭佑深知不聞不問才是安好無損地活在此處的第一要件,他沒有再聽下去,轉而戳弄屏幕上的遊戲人物。
「貓咪晚安。」掛斷手機通話,古館京介推開座椅起身,拽起掛在椅背上的西裝外套,另一手張開指掌扣住西條頭頂,略一使力連人帶椅轉面向他。
「呃,請問怎麼了嗎?」西條緊張地抬眼望向他,手中冒著些許熱氣的奶茶泛著輕微波盪。
古館京介從容一笑,說出只有他知道的名字,「恭佑,這裡就麻煩你了,我六點會回來。」並非疑問句,而是毫無拒絕餘地的肯定句,西條恭佑不由得想起不知是誰說過的一句話:『珍惜生命,遠離古館』,偏偏他與對方相距不過兩張辦公椅背,即便想要珍惜也無從遠離起,只能任其蹂躪。
「好,我知道了。」點點頭,西條心底卻疑惑,既然魔術師已經和家裡報備過,那麼如今移動尊駕所為何事。
古館京介俐落地穿上外套,整了整衣領,走出僅剩一人留守的情報組組辦。
帶上門後,他神色淡然,邁步往群梟之首的居所,夜閣移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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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喲,還活著?」壁畫師挑眉,眼神卻無半分調笑意味。
抬抬包紮成圈的手臂,古館紫一如既往地散漫回應:「蒙主嫌棄,沒死。」
幸好並未傷及神經,若是神經受損,要想全數復原不是一時半刻,還會連帶影響執行任務的能力,虧他還能這樣輕描淡寫。
做為其惡友,時南系瑚沒多說什麼,只是拍拍他的肩。
「肯定是你長得不合祂胃口,不要難過還有哥哥我疼你。」
「小心我讓你疼。」
表情未變地道,拿著一疊欲送往各組的文件向外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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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好這叫KR。
不是黑街(簡稱DS)的KR。(遠望)
內有怪東西,不要在意。(?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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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-妳不能做我的詩,正如我不能做妳的夢。
/夢與詩、胡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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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抵住青年的肩,俯身親吻。
青年冰冷神色未改,仰躺著接受對方越線的接觸。
「狷,他死了。」他薄唇翕動,愜意坦然,「我殺了他。」
哦地一聲,青年似乎無動於衷,「真快。」
他噙笑,伸手撫摸青年臉頰,「你的事,我一向很有效率。」
然頃刻之間,兩者位置卻已對調。
青年揪住兄長的額前瀏海與其對視,不緊不慢地道:「你這人,討厭死了。」
「那麼就殺死我吧,應你所言。」他溫柔微笑,彷彿全不在意。
只要動手的是眼前青年,那麼他心甘情願。
瞇起眼,青年鬆開手,冷冷應道:「死了也討厭。」
「啊啊、真高興你這麼說。」聞言,他笑意未斂,僅是更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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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痛嗎?」摸頭。
「……」安靜。
「怎麼不說話?」蹲下凝視。
「……」還是沉默。
「生氣了?」蹙眉。
「……」搖頭。
「啊、沒關係的,」想起什麼,忽然輕輕地笑了,「你可以說話了,我不會處罰你。」
垂下眼睫,「……有一點痛。」
「對不起。」伸手碰觸,對方沒有躲開。
搖頭,輕蹭他的掌心,「不要緊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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長久的沉默以後,電話一頭問道:『……那你怎麼說的?』
「沒有對得起我的心理準備就不必回來。之類的吧。」K以無溫語調再次重覆當日言詞。
『真不像你。』單純的感想。
而他亦同,「跟你倒是很像。」
『只是暫時的,』對方吐出的字句微滲笑意,『到時候你會覺得我比你更像你。』
話機這頭的青年則如那日般冷淡回應:「那麼,切莫辜負期待啊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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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叭~」
古館時櫻奔向她剛下班回家的父親,頭上淺嫩綠的呆毛隨之搖曳。
踏進家門才剛脫下皮鞋的古館京介將公事包放上鞋櫃,順勢一把抱起他稚齡的女兒。
「媽媽呢?」
單手托著時櫻,京介拿起公事包往客廳前進。
「咪呀和哥哥在廚房~」幼細的手搭著父親的頸,兩隻腳丫踢啊踢的,「小櫻也有幫忙!」
魔術師揚起不帶惡意的微笑,低頭以鼻尖蹭了蹭古館時櫻軟嫩的臉蛋。
「小櫻好乖。」
他的女兒像隻怕癢的幼貓似地縮起脖子咯咯輕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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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色轎車安靜地於宅邸外頭等候,烤漆蠟得晶亮,寂冷月光下如一頭安靜的豹,優雅且沉穩。
坐在駕駛座上的司機看來不過二十出頭,端正面孔使他不笑的臉顯得冷漠,後視鏡映出白刃般地冷冽目光,不時留意著車後的動靜。
進出這棟日式大宅的人不少,各式各樣各行各業的人都有,只不過進去的不一定出得來,出來的不一定是活著的。
御前龍臣,也就是他,身為此處的一員,回來的次數卻寥寥可數。
至少,從上一次距離現在,已經有兩年之久。
車門拉開再關上的聲響令他回過神來,不露半點情緒的,穩握方向盤。
「您要去哪裡呢?主上。」
用著謙卑恭敬的語氣,眼神不曾自正前方偏移分毫,他問。
對方似乎沒有要回答的意思,反而是以那冰冷低沉又性感的慵懶嗓音淺道:「終於想到要回來了?」尖銳得難纏。
不過,的確是那個人慣用的口吻。思及至此,他莫名地心安,但並不打算回答對方的問題,緘默方為良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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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們,身為這種半永久、代表國土上一切的存在,是無法違逆人民的意志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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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哥哥我家的軍隊都打進維也納了,」法蘭西斯垂下眼睫,彎起笑。「你還是無動於衷吶。」
而那位貴族以一貫恬淡溫文的神情越過鋼琴、看向法蘭西斯。
緩緩地,薄唇吐出音節優雅的言語,一絲不苟地,「笨蛋先生,您的意圖很明顯,不是嗎?」
「沒錯,」盯著羅德里赫氣質出眾的外貌,法蘭西斯上前,「我想要得到你。」
「出於恐懼嗎?」羅德里赫起身,撫平袖口及衣襬的摺痕,目光掃過法蘭西斯又理起左手袖扣,「對基爾伯特,和我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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